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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无法否认。
她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生？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符媛儿愣了，他是百宝箱吗，关键时刻什么都有！
忽然，于思睿格格一笑，“她爸爸……格格，她爸爸……”
程奕鸣眼眸微垂，“跟她没关系，只是习惯了而已。”
他的眼里矛盾交织，还有一丝无助……
“严妍，伤口很痒。”他忽然开口，嗓音里有一丝压抑。
程奕鸣的脸上忽然露出一阵凄苦又绝望的神情，“我还有什么办法留下她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问清楚？”严妍暗暗憋着一股劲，“问清楚了，也就不纠结了。”
“护士长。”她转身站住。
严妍觉得好笑：“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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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他怔然望着天花板，回想着昨晚她在他怀中醉后的呢喃，我把孩子弄丢了，我对不起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