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“嗯”了一声，对程申儿满脸恨意的说出司总名字，有点看不明白。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，我和司俊风的婚事，不是我说了算。”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今天的莫小沫与往常不一样，她长发披肩，身着一袭纯色的棉布裙子，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柔美。
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白唐暗自诧异，她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又过了十分钟。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