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 陆薄言太腹黑了,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,那她不就欠他钱了?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 “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 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 很小的一家面馆,放着四套简单的桌椅,藏在古村的巷子里,收拾得干净整齐。
为了补救放弃的那份合同,他要付出很大精力吧?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