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祁雪纯听着这些议论，心里有些难过。
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第二天到了警局，她虽然手在整理文件，但心思却在时间上。他身体的某处，在发出强烈的暗示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“事情刚说一半你走什么……你先走。”

数学社是本校最大的社团，莫子楠一手做起来的，他刚接手的时候，加上他社员一共9个。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
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？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“纪露露……会怎么样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