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想要刨根问底,却又无从问起。
她再也受不了这种难受,放下早餐,抱住了他的腰,忍耐的哭起来。
然而第二天,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,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。
她在他怀中抬起脸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?”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正要继续说话,检查室的门忽然打开,医生走了出来。
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,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,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。
她翻了一个身想要继续睡,可外面的人不放过她,继续敲门。
后期总算稳定了,但孩子也有脾气了,她睡觉或走路,甚至听的音乐不如它的意,就要在肚子里闹腾。
程子同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,感觉到双眼一阵酸涩阵痛。
前期昏天暗地的孕吐就不说了,孕吐过后医生让她给宝宝补营养,从不贪吃的她硬生生将自己吃到吐。
他说得简单,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,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符媛儿哈哈大笑,她这个姐们儿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是太奶奶让她这么做的,她爸妈,兄弟姐妹,几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这么做。
符媛儿扶起他的后脑勺,将水杯凑到他嘴边,一点一点喂进了他嘴里。
偏偏人家是追求更好的效果,她如果表达不满,就是她的错。
“他人去了哪里,他还说了什么?”她高兴的问。